裴黎没法抵抗,力气都被抽掉了,只有一层层的情潮把他包裹着,祁隐操狠了才发得出几声呻吟。一条条神经、一条条肌肉、一根根骨头都连接在一起,一阵松、一阵紧的快感顺着开端一直蹿到尾部,裴黎全身在抖,他反手抓着床单,泪水都被逼出来,看到的东西都变成水面。
祁隐阴茎绷得可怕,偾张着厚重且密实的肉欲塞进裴黎柔软的逼里。抓着裴黎腿弯的手,手背上鼓出青筋,祁隐和裴黎一样在下坠,只不过他掉进裴黎身体里,不停沉溺。
“可爱死。”祁隐单手脱了卫衣,抬了一条腿跪在床上,弯腰抱着裴黎。他像一条蛇把裴黎缠住,尾巴紧紧圈在裴黎赤裸的腿根上,水红的嘴唇和裴黎发肿的唇瓣相贴,尖牙不断地蹭过裴黎的舌头。他发出色情的低喘,“到底怎么长的?哪里都这么乖。”
祁隐简直有一种病态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