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动作时,他的身体一刻也没停,步步逼近,"人都在家里了,现在问会不会太迟。"
好歹交往过这么长时间,岑溪多少还是了解他的。
男人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宽阔的肩投下大片阴影,遮住房顶吊灯照在她身上的光线,带有十足的压迫感。
陈泽瑞手里的领带轻轻摇晃,好几次隔着衣服碰到她的腰,带出一阵痒,岑溪皱皱眉,下意识抬起腿。
和许明怀对峙那会儿,她胸腔中升起的愤怒的情绪此刻仍未平息。任谁遇到这种事都很难冷静,更别说保持理智。
岑溪满脑子都是游乐场里恬恬对自己说的话。恬恬同样是受害者,她才五岁,不该因为大人的错误而被迫承受这一切的痛苦。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岑溪这么想着,一时不察,在心里骂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你是狗吗?衣服穿好了,别对着我发情。"
"狗?"陈泽瑞乍一听这些词还觉得不习惯,跟着念叨了一遍,面上表情精彩,"发情?呵……"
从前即使是情欲浓烈之际,岑溪也不会说这种字眼。做的狠了,最多在他身下呜咽抽泣,再委委屈屈说一句觉得他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