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的,脑子快炸开了。

杨宙放好水杯,赌气道:“我赔他新的。”

反正他有钱。

杨宙又问:“许时曦去哪儿了?”

许时曦同桌头也没回:“画画去了。”

同桌道:“刚那节课干嘛不去,非挑着下节化学去。”

许时曦同桌笑道:“你管呢,要我我也逃化学。”

杨宙靠着椅子,发了整节课外加一下午的呆。

他发呆挺有技术,属于那种老师看不太出来,同学也不太注意的高级类型。

许时曦下午没来,虽然他同桌给每堂课的老师都解释了一遍他今天去画室。

但杨宙总莫名其妙地觉得许时曦肯定是跟别人做爱去了。

可他是在学校跟人乱搞,谁敢在上课时间去六楼干这事儿?那就是有可能出学校去了,在某家酒店,或者许时曦的家……

杨宙越想越烦躁,六楼变成洪水猛兽,他大概意识到如果赴约,会迎面撞上一个膨大不安的结果;

可不赴约,他又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