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曦又叫了一次,“杨宙。”
男生猛地转身,他走近一些,用力拽住许时曦的手腕,将他拽到杂物间门口,许时曦踉踉跄跄,手腕也有点疼。
“许时曦,”杨宙沉声问,“你知道这事吗?”
许时曦心里咯噔响了一下,他有些费劲地开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宙攥紧那截细伶伶的腕子,自言自语一般地说,“不是说你是援交的?你知道这些事吗?偏偏是六楼,你带我去那间教室的时候……金娅真就在隔壁一间……”
那天杨宙在同班男孩身上榨取无数青稚甜美的汁水,昏昏沉沉却无比满足地获得人生中头一回攀至高峰的体验。然后他看着许时曦喝那瓶蜜桃味的脉动,心脏鼓噪着,想他是一场夏季高烧,危险却不至于让他难受。
可就在隔壁,一墙之隔,同班女生被他所敬重的老师猥亵,蛇一样黏腻恶心的东西蔓延到全身。
「性」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竟有了截然不同的样子。
“你不是伙同陈桑骗我吗?”杨宙看着他,眼睛里昏黑一片,没什么特别的情绪,“装作是婊子,许时曦,金娅真在隔壁,我们却不知道,还在那儿……”
许时曦被他握着,那一小块接触的皮肤很烫,其余的地方却慢慢冷却。
他看着杨宙,实在是很疲惫地想,明明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他和杨宙就走到同一个地方了,但就是差这一步。
他可能真的不太走运。
许时曦说:“我不知道,谁会愿意看到这种事发生……你现在是在生我的气吗?”
杨宙说:“没有,许时曦,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