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敏感,没被插入的穴腔也乖顺地吹出些湿淋淋的汁液,性器陷在嫩嫩软软的屄缝里,茎身同鼓凸出一个小尖儿的阴蒂轻撞。
他像被悬在情欲的野火上烧。
可这是他自找的,杨宙都说了以后不跟他做爱。许时曦想着想着,要分不清梦和现实了。
毕竟两边的杨宙都皱着眉头看他,像是无声指责他把两个人的关系拉扯成这样。
许时曦虚着眼波磨了好一会儿,杨宙还是那么硬。而他却已经要不行了,这么骑着都泄了两三次。
杨宙摸他的耳朵,摸一只玩具或者小动物那样,像是有些上瘾。许时曦腿还软着,险些夹不住那根硬东西,要从杨宙身上滑下来。
男生把他捞住了,手心覆着他的手背,挪下去一同撸动阴茎。许时曦甫一摸到,便觉得掌心都要被熨平。
掌纹轻的人命薄,他开起小差来,想起很早之前确实有医生吓他这样的体质活不久。要是能撞大运顺利长大,也会过得很辛苦。
可是这世界上有谁不辛苦呢?遍地都是辛苦的人,没有谁的辛苦更高贵。
许时曦很辛苦地帮杨宙打出来,手腕都要酸了,浊白精液才沾了满手。
杨宙半搂住他很沉很重地呼吸,他偷瞄了一眼,看不够杨宙此时动情的眉目。
下巴上的那道伤口没那么红了,几道擦痕浅浅,好像被爪子很小的猫挠过。
许时曦趁他刚射完防备心降低,迅速凑过去在伤口上贴了一下嘴唇。
“我要回家了,”他做完这件事,急急忙忙地爬起来,一边膝盖还跪在床沿上,“杨宙拜拜。”
杨宙神手拦了拦,大概是下意识担心他会不小心翻下床,半晌才说:“嗯。”
许时曦站起来,摸索着穿好拖鞋。杨宙还侧靠在床头,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许时曦又说:“杨宙,拜拜。”
杨宙终于舍得看他,开口问道:“你明天去上学吗?”
许时曦确实有些不想去上,但杨宙这样问,他便改口道:“去啊,去上我最喜欢的劳动课。”
劳动课其实就是每周轮几个值日生去操场拔杂草,许时曦说得认真,真像是很期待去干活似的。
杨宙曾经帮劳动委员去监过工,在操场边上看见许时曦拔草,脑袋垂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