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也像上刑,又急又重的。

杨宙的目光一寸寸剐过他的皮肤,眼里原本平静的水暗涌翻沸,要把许时曦溺毙了,拽进浑浊的河水里一同缺氧。

阴道口张合着吞进手指,殷红的穴肉,柔软的蚌一般咬着两根细细的手指,滑动间汁液泛滥,积在阴阜上水光一片。

杨宙视奸着许时曦,那视线带着股居高临下、置身事外的意味,好像观看艳情片的正人君子。

可性是蛰伏于万物本能中的意识。因此那视线又是灼烫的,仿若已具象化进入男孩青涩多情的身体内挞伐,让那张胡言乱语的嘴巴只能喘,眼睛只能为他哭。

许时曦很白,睡衣也是白色。因而衬得两套性器官愈发红得深切。白茫茫的雪,南方未曾有的大雪,细腻堆叠成他的皮肉,雪地上泼洒的花瓣,带香味儿,就是那儿的颜色了。

这世界上有俗套的红,不够精彩的红。但许时曦的红是媚的红,纯粹的红,海棠、杜鹃、珊瑚,春天琳琅的花开满山坡。

细白手指就插在这脂红的穴里,不得章法地乱捅,小巧的阴茎勃起,肉头也是红的,颤巍巍分泌清液。

杨宙觉得脑子嗡嗡作响,闭着眼掉眼泪的男孩子在他身旁摸自己,绵软奶白的腿根轻轻地颤,下身淫液泗流,晶亮像夏天傍晚湖水的涟漪。

他明明应该制止他的。

杨宙贴过去,掐许时曦绵软的脸。

“睁眼。”

许时曦努力睁开眼睛,眼睫湿重地垂着,绞成一团。

“自己摸舒服吗?”

杨宙的目光在冷静和失控之间艰难维持平衡,许时曦半张着嘴不能给出答案,只能胡乱颤抖几下,居然就这么在他的注视中到达轻飘飘又甜蜜的高潮。

喷出的汁水湿淋淋落了满手,杨宙朝他压下来,将他拢在身下,蓄势待发的野兽一样,重复了一遍问题:“没听到?我问你,自己摸舒服吗?”

他好像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