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干枯的手慢慢慢慢的动了一下,很轻的握了一下搭上来的小手。
小楚藻还想做些什么,但王冠族的冠冕是一种特殊介质,幼崽能操控精神力,也能对冠冕做出处理,比如拼好,比如在对面脑子里面直接说话等等,但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的精神力太散了,幼崽没有做出更多空间的反应。
小幼崽稍微眨巴了眨巴眼睛,收回自己的小手手,低头看了一下。
阿莫斯看了一眼医疗组成员,他们在迅速检测,但最后,他们很轻的摇了摇头。
阿莫斯上前,伸手将小楚藻抱起来。
而彭良到底只是个十岁的小少年,哪怕再早熟,也还太过于年轻,刚刚的话已经是极限,此刻看到爷爷微微动了动的手,他终于绷不住了,伸手,很轻的握住了爷爷的手。
“您醒了吗?”
他的声音略有点哽咽。
“虽然我是觉得您这一路上实在是太辛苦了,都这样的时间了,是要好好的休息,我明白,明白,但是但是我还是想再听您叫一叫我,您不是还说了,今年夏天等着我回去,再一起去看我们种下的花树?”
“我还记得您将我扛在肩头,带我去摘花,摘果子那是我最幸福的童年时光,那个时候,我觉得您永远不会倒下。”
彭越侧开头。
但旁边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双干枯的手慢慢的抬起,很轻的抚摸了一下彭良的头顶。
彭良的眼泪在那一瞬间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