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装甲门扉被轰出一个大洞。深蓝的子母机悬停在门口,母机放出子机飞速窜进内部,顺利进入到控制炸药的电路模块部分。
“谁来处理电路?”深蓝回头问。
密密麻麻的电路被摄像头投放到屏幕上,线路与线路之间的缝隙极其狭窄,小型无人机穿过去都要小心翼翼,一不小心就会碰到障碍物。无人机一旦触碰障碍物坠落,便会被线路缠住,很难再度起飞,不仅会失去视野,也意bzm味着任务失败。
任飞一反常态的没有马上说话,尤佳丽说:“我来。”
深蓝二话不说,立刻将子机操作权全权移交给尤佳丽。
“这个操作难度很大,我都没有信心百分百稳住,你能?”任飞道。
尤佳丽自信道:“你交给AI和机器人的工作我仍然亲自在做,我的手比你稳得多。”
任飞被噎得说不出话。
尤佳丽顿了顿,又说:“你也盯着点线路。你花了大量时间关注最新技术,我相信你在模块分析上的敏锐度。”
胡拉尔站在指挥中心里,冷眼看着手下声嘶力竭地指挥前线反击。他的星舰一艘一艘被宇宙军击沉,爆炸、混乱、鲜血、残骸,巨大的舷窗外漂浮着无数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