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槐脸色微微一变,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又四下张望。
风中传来一阵呜鸣声,桑槐吓得浑身一抖,急忙找了个石缝躲了进去。
*
另一边。
涂山槿和久卿一路无言。
倒也不是久卿转了性子,而是涂山槿真的是个实打实的木头。
板着一张脸沉默是金。
刚开始久卿还会说几句话打破尴尬,可谁知涂山槿不仅不开口,还冷冷地扫了她几眼。
眸中警告之色明晃晃的。
久卿只好闭上了嘴,抱着木盒边走边在心里后悔不该答应这样的组队模式。
以前和浮生出差的时候,一路上她叭叭个不停,浮生好歹也能偶尔回应几句。
现在可好,让一个碎嘴子不说话,这不比杀了她还难受么。
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
两人行至城市郊区的一座荒山下,山上植被皆在这春末枯萎。
并不是梼杌在这里,而是这里没有人,没有生灵,打起来不会误伤,也不需要事后擦屁股。
就选了这里用来引诱梼杌自己现身。
久卿看了看四周,说:“店长夫人,梼杌生性贪玩又狡猾,这个小道具只能引它出来,却不能束缚住它,一会儿你先动手,我趁机设个结界,虽不能完全困住它,但好歹不会让它轻易逃走。”
“嗯。”涂山槿依旧惜字如金。
久卿撇了撇嘴,打开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