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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成了朋友,所以你的生死安危我就不能不管,这不叫多管闲事你懂不懂?”

他不要脸道:“不懂你就学,以前没有参照,现在就跟着我学。”

傅城一片肺腑吐完了,时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知道,只要这少爷中途没说一声“闭嘴”或是“滚”,就说明他听进去了。

许久之后,时舟终于动身,背朝着他,平淡道:“我没有父母。”

傅城心里一紧,道:“哎……我不是有意戳你的啊。”

时舟不答,继续看他的试验台。

傅城总觉得这人藏着太多东西,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是被伤到过,自己捂着伤口不给人看,最后终于瘀血存积,把性子给捂得发烂,满是戾气了。

他向前踏了一步,想随着时舟,身后却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二人同时回头,蹙眉。

一声过后,像是相应般的,四处传来似玻璃碎裂的脆响!

傅城瞳孔紧缩,低低地骂了声操。

只见容器里的实验品像是活了一般,打碎了容器,爬了出来!

地上淌满了浸泡他们的液体,流动着散发淡淡的荧光,它们就立在着养分之中,像扎了根的畸形芽,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

剩下在容器之中的,或沉寂,或在拍打的瓶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