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冷冽地钉在了他的身上,衣疏则是瞪大了满是晶莹泪水的黑眼睛。
秦苛的颧骨处已经开始长出黑色的鳞片,他踏进屋子里时,从容不迫地从口袋中拿出一支药剂,拆开,扎到自己的胳膊里。
那些黑色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就在这一瞬间,变异人们感受到了他们主人的到来,纷纷停下了攻击,拥簇过来。
时舟亲眼目睹了这一幕,说道:“你做了什么。”
秦苛走过去,像一个正在祷告的神父,嘴里念着:“……不要温和地走进那良夜,老年应当在日暮时燃烧咆哮,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
他笑了起来。
时舟怀疑那药水可以让人变得神志不清。
“这是诺亚奥古斯特的墓志铭。”秦苛说道,“他20岁的时候告诉人们,等他的生命结束,要把这首诗刻在他的墓碑上——但他没有死在联盟。”
“他为了爱情。他太可怜了。”秦苛嗤笑。
时舟平静地说道:“你也很可怜。你什么都没了。”
闻声,秦苛的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又恢复了平时稳重的模样。伸手整理一下领带。就好像一个毒瘾过去的人。
秦苛:“是啊。”
唐枣召集起了方才在打斗的士兵,护在时舟的四周,警惕地看着秦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