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今晚,也许明日。我希望越快越好。”薄逸笑道。
月浅栖点点头,又听薄逸低沉着声音道:“老家主说的时间是今年,想必前些日子你闭关,就是为了那事。不出意外,你现在应该有了打算。但栖儿,一旦卷入这场乱世之争,想脱身逍遥江湖,就万不可能了。你真的想好了?”
“我明白。”月浅栖浅笑,在这件事上,真的没有什么愿意或者不愿意,因为就算不愿意,也没有用。
她姓月,从师父将她抱回玄月小筑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今日她的选择。
她怨吗?不,她永远都不可能会怨那个,尊贵荣华,却颠沛孤寂了一生的男人。
薄逸定定看着她,又道:“群英会你小心些,若可以,带上虞娘。这月家,我最信的是她,也只有她,才是心悦忠心你的。”
“我知道。”月浅栖点头,看着他笑道:“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你说的我都知道,都懂,你就放心好了。如果实在担心,就尽早回来。在说下去,都快赶上虞娘了。”
“这会到嫌弃我了。”薄逸轻笑道,又和月浅栖说了一会话,才将她一路送回了玉竹林外。
身后是密集耸立的修长紫竹,散发的气息远远就能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叶间穿梭的青鸟声更添了抹幽静。想到刚才路过的庭君楼,薄逸却没有欣赏的心情。
停下脚步,月浅栖侧过身子,正对着薄逸,听他刚才说的话,她就知道,他是打算今晚就动身。
“浅栖,时间在走,人也是会变得,有的人,已经靠近不得,不能靠近了。”莫名的,薄逸沉声说道,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慎重。
月浅栖抿抿嘴,还是点了点头。
薄逸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总是会不经意的想到那个男人,曾经的月家主,她的师父月臣君。不愧是月家人吗,那股深入骨髓的清冷寂寥,不管多少的温暖也化不开,就如她身后的紫竹林一样。
想到外界的传言,薄逸突然近身抱住了月浅栖,将她楼扣在怀里。
月浅栖身子一颤,闭了闭眼,还是没有推开他。
“抱歉,要在你本最需要的时候离开。”薄逸声音带着一丝愧疚,沙哑的醉人。
月浅栖摇了摇头,绽开一抹微笑。
少顷,薄逸才放开她,抬手理了理她乱了的发丝,道:“玉竹林寒气重,本就不适合女子居住,你身子虽好,但也不能怠慢。我走之后,每月的药浴,就让刘子舒准备。他虽然为人处事上笨了点,药理方面倒是很有天赋的。”
“好。”
“我会尽快回来,最多两年,最迟…”
“五年。”
“好,五年。”薄逸轻笑,深深看了眼她的轮廓面容,缓缓转身离去。深蓝色的背影笔直从容,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次停顿。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月浅栖还是在原地站了许久,眼神恍惚,微微失神。
她身边的人,当真越来越少了。
“这出霸王别姬,真比那听风楼的婉吟姑娘唱的还好。”慵懒戏谑的男声在耳畔低低传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带着别样的暧昧。
月浅栖眼眸一凝,想也没想,横手向后劈去,同时身子微侧,抬腿扫去,动作快准狠,丝毫不留情。
白景微微惊讶,反应过来,立刻抬手抓住月浅栖的手,身子一闪,躲开她的腿,同时手放了开,退开数步。
“小师妹,你要谋杀亲夫?”
月浅栖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袖中淡蓝色纱绫飞出,宛如长蛇游龙,又如软剑金丝,凌厉的向白景袭去。
“浅栖。”白景唤了声,自然不想跟她动手,只好运起轻功向身后的紫竹林躲去。一时间,两人的身影在紫竹林间闪躲追逐,翻飞的衣袂长袍,时不时交错。
月浅栖出手不客气,白景却不能,到处于了下风,有点狼狈,墨色的发丝垂了几缕至眼前,不显凌乱,衬着他勾人的凤眼和深邃精致的五官,更显妖冶。
如果不是这玉竹林中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