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遵从下去,也只是我而已了。”月浅栖这次没甩开他,轻笑一声:“实话跟你说,我信命,但我不服它。很多事情,既然知道了,就可以去改变。”
柳阡殇微微讶异:“倒是第一次听到月家有人这么说,原本以为你和你师父是一样的人,如此一看,竟全然不同。”
听到月臣君的名字,月浅栖一愣,她很久都没有在想起过他了。
“你师父是不会反抗的人,只会将觉得最好的给别人,什么都可以给出去,但却不知道他认为最好的东西,没有了本人,也是会消失的。”柳阡殇看着面前微微呆住的人儿,笑了笑:“我见过他,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候他的身边,有一个这世界上最好的女子。她还活着,只不过,如死而活罢了。”
月浅栖的心猛地抽了抽,触电般划过一阵疼痛。
她见到月臣君时,他的身边,没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