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了手中的隐月枪,战蒹葭眼中浮现出一片坚定,她的身上肩负着血仇,肩负着战家兴荣,她不可以止步不前。
站起身,重新背起包袱,看了眼长满杂草的官道,战蒹葭猛然想起了无皈的话。
咸阳城吗?顺着北方看去,战蒹葭仿佛能看到那巍峨古老的城池,沉默了半响,她抬步,却是向着东方而去。
迎着太阳,总能有好运。
三天后,咸阳城的北城门驶出第二辆马车,朴素无华,唯有车厢上雕刻的月字,大气非凡,引人侧目。
驾车之人一袭墨绿色长裙,身侧放着长剑,带着白色纱斗,虽不见容颜,却已让人感觉到了一股摄人杀气,对车中之人,更是望而生畏。
“虞娘,可以慢点了。”月浅栖睁开眼,手中不知什么材质的牌子上,红光赫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