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每次我和无闲的饭菜总是比别的师弟们多,尤其是我们跪祠堂的时候。” 无皈看了她一眼,不语,静静拨弄着他手里的佛珠,一派淡然从容,便是榕树叶子落到他光光的头上,他也不抬眼皮。 战蒹葭早就习惯了他这种态度,坐在一旁一边咬着包子,一边盯着他头上的叶子,看它何时会掉下来,竟也是一种乐趣般。 “蒹葭,你今年十七岁了,可对?”无皈突然开口,那片叶子也随着飘落在他衣袍上。战蒹葭随手拿起,点了点头:“对呀,怎么啦?” “你可想下山?” “下山?”战蒹葭眼睛一亮:“无皈师兄,我真的可以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