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会影响到卫臻皇。天家无情,这一点,首三国中,只有卫臻皇做的最好。”
“那又如何。”月浅栖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杯,一个转身落座在了一旁的梨花木椅上,看着虞娘和她身后的两个少年:“虞娘,你说对了一件事,在皇帝这个位置上,做的最称职的就是卫臻皇。”
“但也因为如此,他才会更受不了失败和逆反。”司马铎这时接过她的话,没了方才的玩世不恭,一脸冷然道:“这次夏国大败,大皇子还被如今的吕国太子杀了,这已经是大大的在天下人面前打了卫臻皇一耳光。他不可能淡然处之。”
“越是平静,才越不平静。”轻钰也开口。
“好好好,虞娘老了,说不过你们。”虞娘摇头笑道:“那么小姐觉得,他们之后会怎么做?”
“不知道。”月浅栖回答的很爽快,干净利落。
这一次,她是真的没有去想过,自然也猜不到卫臻皇想做什么。
但顶多不过只有三种可能性罢了,她无须担心什么。
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去找一个人,一把锋利的刀。
一个,可以冲锋陷阵,披荆斩棘的将军。
她可不认为自己适合厮杀战场,那种地方,于她而言,太过悲呛。
虞娘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然看她一脸从容,无丝毫担心的模样,便也莫名的放心了下来。
“吕皇怎么样了?”月浅栖突然问道。
提到晏殊,虞娘皱了皱英气的眉头,道:“据说是,晏娇娆封位后,就一病不起了。”
“不仅如此,现在那口气,都是被晏娇娆用人参雪莲那些吊着的。”轻钰开口,垂着眼眸。
守着吕皇的人乃是轻钰的直属部下,所以对于吕皇的事,轻钰也隐隐知道一二,此刻,也猜出她快是不行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不舒服,像有许多东西堵住了一般,心不上不下的。说难受,又不难受。
司马铎倒是不知道这件事,先下听说,也张了张嘴,颇为可惜的叹了一声:“一代女皇临死了,也不过如此。若我以后要死了,便绝对不会浪费东西,一觉睡去,大梦一生,多好。”
“这是江湖之人才有的想法,像那种活在权贵之中的人,自然希望活的长久一点。”虞娘也叹了一声:“哪怕不想活着,也要活着。”
轻钰脱口而出:“为什么?”
虞娘愣了一下,月浅栖也愣了,均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最是尽职的暗卫,也会有忍不住发问的时候。
其实话一出口,轻钰就后悔了,红着脸,却依旧迷茫而坚定的看着月浅栖。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看着月浅栖,而不是虞娘。
“今儿倒是难得。”月浅栖轻笑了一声,放下茶,拿出手绢无聊般的擦着自己纤细白皙的手指。
“轻钰,你一直最先能知道吕皇的情况,你可看出了什么?”
见是有故事,司马铎也不跑了,抱着茶坐道一旁,一副洗耳恭听的看戏样子。
轻钰闻言,犹豫了半响,才回答道:“属下觉得,吕皇似乎并不想活着,那位皇夫大人,也是如此。他们之间被同生蛊牵扯着,明明都不想活着,为什么还要活着?”
“活着,并不代表她就是活着的呀。”
“啊?”轻钰迷茫的皱眉,显然不懂月浅栖的意思。
“心死了,活着也没有用……”月浅栖说着,突然顿了一下,片刻,她眼底划过一抹快的至极的光,无人可见:“罢了,本来想与你们讲讲的,但是,似乎没时间了。”
话落,她猛地站了起来,宽大的素白广袖垂下,她手腕上不知何时多的两个玉镯子发出碰撞的轻响。
“虞娘,备马车,我们去一趟难皈山。”
“难皈山?”三人一愣,虞娘道:“小姐,真的,要去哪儿?”
月浅栖点头。
“喂,你不会不知道,那些和尚最是看你月家不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