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跑了出去。
海云天默默看着,待房间里没人了,才道:“薄逸能有一个心善的徒弟,也算是为他积福。”
喜毒之人,大多都不是善茬。
月浅栖道:“说来,他也不知道走到了那儿,信也不曾传回来。对了,外院你让人清一下,这半个月,我不想看到太多人。”
每天进出外院的学子实在是太多了。
海云天对她话题的跳跃习以为常,知道她要做什么,便只点了点头。
后山有兵之事,他也是知晓的。
“万草阁的弟子,确实该锻炼一下了。”
月浅栖点点头,垂眸看着桌子上的宣纸,提笔写着什么:“那孩子怎么样了”
海云天愣了一下,随即才猜出她说的是谁,不仅笑了笑:“天赋极高,就是性情古怪了一点,倒和家主你幼时很像。”
月浅栖不语,半响停了笔,才抬头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问问他,愿不愿意改名字。”说罢,将一块玉佩轻轻放在了桌上的宣纸上。
黑色的墨迹和洁白的玉佩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
海云天视线一顿,满是诧异。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