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全:“以身相许吗?”
她甚至贴近了一些沈遐洲:“你是要我以身相许吗?”
沈遐洲忽地被女郎问得哑口,他不是想要她以身相许,他不过是不想与她两清,几日不曾见,他整日整日地都想着女郎睡不着,再多的事情也无法将她赶出脑海。
假山的洞穴很是狭窄,两人几乎挨在一块,又因雨水的原因,彼此的体温变得更加明显,女郎身上贴来的丝丝缕缕的馨香,无孔不入地钻入他的每一个毛孔。
他色令智昏向下的视线,能望见紧贴女郎锁骨的轻薄夏衫,再往下 ,是极好看的形状,同腰身连在一块的曲线,更是看得人血脉砰张,他没见过比王静姝还好看的女郎了。
王静姝有点嫌弃沈遐洲了,他怎连这样看看都能有感觉。
她仰靠在石壁,有些无所畏惧地用腿弯撩了撩他,“你到底要如何,倒是说啊!”
沈遐洲一个激灵,被她刺激得向后“咚”一下,砸到了后头的假山内壁。
王静姝笑了,笑得恶劣又潋滟生光。
沈遐洲只知她与他要两清,可根本不知她一骄傲女郎,因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一次两次,强权压在她身上,这个要娶她,那个又拿婚事威胁她。
她难道没有脾性吗?
她逼近沈遐洲,拽下他衣襟,亲撞上他下颌,“你是想要这样吗?”又咬了咬他脖颈,歪头问:“还是这样?”
沈遐洲魂骨都被激起震颤,可他清楚感受到女郎的状态不对,他拉下扑在他身上的女郎,一手搂腰锢住她,另一手也钳住她作乱的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遐洲耳廓滴红:“我先带你去换衣。”
郎君功夫实在了得,宫廷于他而言也来去自如。
他带王静姝到的是他往日在宫中的住处,是一处靠近宫墙的小宫苑,他寻出干燥的巾子给她擦发,又往外走一瞬,有隐在暗处的卫士送来干净的女子衣裙。
他递到室内,不敢正眼去看女郎:“是宫女的衣饰,你先将就换一下。”
王静姝此时也冷静不少,望着绕过屏风递进来衣物的手,干脆拉了一下,隔在两人之间的屏风被他们的动作惊倒,毫无遮挡的女郎出现在郎君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