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没定力的女郎?
怎就这般轻易揭过了沈遐洲对她的阻拦和妨碍?
常言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第一次她没有察觉沈遐洲目的,被他俊容的害羞迷惑得卸了火气,第二次,她是为了自己颜面,在陆放等人面前,压住了火气。
这是第三次。
她又错过了第三次。
懊恼压过了愤怒,她的怒火已一竭再竭。
她撩起车帐帘幔,看骑马在不远前的沈遐洲。
年轻郎君背对着她,单是一个背影,也挺拔,端正,视线再向下,才发现,他的腰肩比例也极好,随着踱马轻展的脊背,还有驭马牵动的肩甲,无端地就让人联想到振翅的白鹤,优雅又惊艳。
王静姝捂脸,她可真是没救了,
他若真心道歉,有意缓和关系,她竟真觉得可以暂不计较这次阻碍。
沈遐洲
察觉般地去看马车,帘幔轻动,隐约能见女子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