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迈出了这一步,与她暗通曲款,虽也会愧疚懊恼自己的禽兽行径,但每每与她在一起,便觉得那些也没什么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除却她,便再未对其他女子动过心,若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与江笠意琴瑟和鸣、白头到老,他不甘心。 摇曳的床,吱吱呀呀。 像那戏台上唱的曲。 捏嗓拿腔,嬉笑怒骂。 都是恣意绚烂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