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起来。 她看夏晗垂着头,就知道小姑娘被打击了,笑了笑,又拍了拍夏晗的间,说:“没事儿,还有我呢,我和阿拓刚结婚时,妈可是一个笑脸都没给过我呀,可你看,现在还是不很疼我。” “更何况阿隽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她的声音沁入人心,说出“阿隽”这两个字时有别样的味道。 “夏晗,钟隽他很疼你,这么多年,他是头一次带女孩子回家,说实话,他工作特殊,应该是你包容迁就他才对。” “谢谢你,梓茜。”于钟隽,她甘之如饴,何曾来的包容迁就一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