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多,在我的记忆中,我爸是很疼我的,可他却从来不提我母亲,也不允许别人提起,像是个禁忌。”
“大概在我十四岁那年吧,我被人打晕装进麻袋扔进了郊外的一条河里,不过,好在命不该绝被人给救了。”
裴靳说的很含糊,可他心里永远都记得,那种在水里挣扎的绝望与恐惧。
而他也因此惊吓过度,患上了一段时间的缄默症。
为此,裴老爷子心怀有愧特意趁着暑假带他去乡下散心调养,也是在哪个时候他认识了许清音。
“后来,我爸知道这事后就把我接回了裴家,那时,我作为一个私生子很不受待见,裴家的人都排挤我,视我为眼中钉,只有大哥是真心实意对我好。”
听他说这些,许清音的瓜吃的不香了,心脏似乎被无形的手一下下捶打着,很疼!
她一度以为自己的人生很悲催,父母离婚,爹不疼娘不爱,从小夹缝里求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