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预留的。
我们顺势走过去坐下,纪随流和哥哥互相打完招呼,侧头淡淡看了我眼,漆黑的瞳孔中没什么波动,一声祁姐倒是叫得很乖巧顺耳。
“哎呀,愿愿来啦,平时老祁就藏着掖着自己的漂亮闺女,今天新闻发布会怎么也不让露个面呀。”容氏总裁姜矜是地道的H城人,娇小身材,略显富态,一口有点夸张的绵软语调,旁人见其第一眼都会觉得是个与年龄不符,浑然带着一股天真和娇憨的中年美丽贵妇。
其实她二十多岁的时候嫁到容家,在Z城落地生根,历经丈夫早死,股价下跌,懂事压迫,要求下台等一连串苦难,独自一人力挽狂澜,到如今容家的公司睿升发展壮大,众人心服口服,让我亦很是敬佩。
“姜阿姨,是我自己不想去的,集团有集团的规定,不好为了我随意破坏的。”在外人面前我向来很给父亲哥哥长脸,听到我一番回答,父亲面上表情更柔和了些,颇有女儿会说话了的欣慰之感。
姜阿姨曾经有个女儿,叁岁那年因为高烧救治不及时去了,怀揣难以弥补的遗憾,她对世交家里的女孩子都很和蔼,尤其疼爱我,闻言笑眯眯地夸道:“愿愿就是懂事,都说老祁家的儿子好,我瞧闺女倒更体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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