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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下去陪您了,不过我猜,您应该不想见到他。”
“不过人生就是这样吧,您不想生下我,最终还是成为了我的母亲。”
我没想到一个人自说自话,也能像泄闸的洪水一样没完没了,一时间既想嘲笑自己的放不下、挣不脱,又觉得满腔心事实在无人可诉说。
Z城的天气热得快,冷得也快。
我皮质风衣下摆被吹起卷边,发出类似于旗帜烈烈迭荡的声响。
在我放置的正红蔷薇花束旁,有一大捧包装精致而高雅的黄玫瑰,宛若画家笔尖凝结的油画,泛着晨露莹润的新鲜水汽。
母亲生前一心一意偏爱蔷薇,死后家人前来上坟都会特意按照她的喜好来挑选花束,这捧黄玫瑰陌生而浓重,令我心头泛起不安的预兆。
四下望了望,辽渺的墓园占占据一个山头,周围安谧得鸟鸣都成为稀奇的动静,淡薄阳光透过我头顶的宽大树冠投射下来,潦草无际,缺乏暖意。
树丛摇晃着,在我来不及反应的空隙里,一双手臂自身后分别掌控了脖颈和腰腹,与我同色的风衣灵巧地翩飞坠落,来者阴沉又轻甜地唤我:“姐姐。”
“怎么、怎么是你——”
作者的话:不知道大家想拉斐尔了吗,公司的事情都是估摸着写的,我在商业方面是小白∠(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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