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会同意不派保镖跟着的。”
“我和小流认识这么久,他的朋友或多或少我都见过。”我歪了下脑袋,笑吟吟问道“小旖你是刚从国外回来吗,还是?”
“是呀,我妈妈和小纪哥哥的妈妈是大学时候的好闺蜜。”云旖吐了吐舌头,“我上头还有个哥哥,相差好几岁,我妈妈生我那会儿出了很多血,差点难产一尸两命,我生下来体质很弱,所以我家里人都很紧张我。”
“那现在还好吗?”
我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中,先前预点的马提尼到桌,“如果身体不好的话,还是少喝点酒比较好。”
洁净的鸡尾酒在光线映照下,呈现出靡冽的透明澄黄, 酒底沉浮着寒气十足的冰块,杯壁上斜插着一片新鲜的黄柠檬。
令我莫名想到纪随流的眼睛,冰冷的、纯粹的、淡泊的,入喉才知后劲十足的辛辣。
“好多啦,我从七八岁就跟着老师学瑜伽还有舞蹈,现在完全和正常人一样了,说不定姐姐你的体力还没我好哦。”
云旖拿肩膀贴着我,随手拎起一瓶外观银黑色较有设计感的洋酒,眯起双眼含了一小口进嘴里,“好冰好冰……”
若有若无的关注投射在云旖身上,我借着视觉死角冷冷瞪着纪随流,他毫不在意地放纵自己的关心,视我为无物的态度让我心里泛起一阵酸苦。
“我觉得小流还在生我的气,你看他整个下午话都不肯跟我说。”
我故意提起纪随流。
“怎么会?小纪哥哥虽然话少,但人很温柔呀。”
相隔两层布料靠在肩头的温度骤然离去,我抬眼一看,云旖又像小动物似的紧紧挨着纪随流的手臂,还翘起唇角天真无邪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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