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淫水喷了一地。”
“胡,胡说,不是,我想的,啊——”
羞愤反驳的言辞含了一半在唇舌间,来不及说完。祁岁知拉开拉链,略略褪了半截内裤,保持外在的衣冠齐整,只露出硬挺粗长的性器。
像对待最放浪的妓女那样,用肉棒把我钉死在吃饭所用的牛皮座椅上。
身体契合的刹那,痛楚击中了我的灵魂。
禁欲几个月不曾经历性事的内壁,柔顺簇拥着祁岁知凶悍沉入的欲望,如同尺寸不合的剑鞘和利刃,难免有撑裂的嫌疑。
我拼命深呼吸,好叫自己舒服一些,大颗泪水失禁般从眼梢滑落。
我从小就是这样的体质,只要痛了,眼泪就会控制不住往下流。
谁知祁岁知触及我的眼泪,活像见到肉骨头的公狗似的,凑近我的眼皮用舌尖细细舔净,下身更是兴奋的涨大一圈,来不及等我适应就抽插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