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小事。”
“愿愿,话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清渠只是跟你玩闹的时候不小心,后面他也第一时间把你救起来了呀。”
姜矜兀自狡辩道。
或许每位父母的本质皆是护短。
无论一贯表现得多么明理通达,遇到儿子的事,姜矜也难免蛮不讲理起来。
“救不救的,这种拙劣的借口还要拿到我面前来说吗?要不是我父亲还没死,他怕哪天醒来找他麻烦,巴不得我淹死在里面。”
干脆把所有的路堵死,容不得姜矜再找借口撇清责任,她被我说得一哽再哽,骨子里的高傲不再允许自己端着亲近长辈的姿态,便阴阳怪气道:“离开祁家了一段日子,愿愿的口舌本事见长了啊。”
“姜阿姨,”
我敲击沙发的动作停下,收回漫无目的逡巡窗外风景的视线,将其慢慢凝聚在眼前的宝蓝领带上——前几日的性爱之中,拉斐尔执意用体液污染了他,事后被我叫人收去清洗,如今又辗转送到了我的房间,“如果您只是打来闲谈,那么我很忙,下次有机会再聊,如果您是为了容清渠的恶行来求情,那么我告诉您一个不让他坐牢的办法。”
我捏着领带,放到眼帘下端详,深蓝的布料搭配低调的浅银纹路,散发着洁净高级的芬芳。
我却不忘那日它肮脏又湿腻的样子。
就像有些人,无论外表修饰得再如何光耀堂皇,撕开精致衣冠,肌理之间仍是一团污秽。
我轻巧勾起唇角,微笑着对姜矜说道:“您把他弄成神经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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