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之下喷出的淫水大片大片打湿他深青的束腿裤。
禁锢着面颊的手指骤然松开来,与之替换的是半悬在我面前的手机。
聚光灯亮起暗灭,我遍布指痕的肌肤、狼狈流满半张脸的泪痕,以及崩坏探出的舌尖,尽数保存在这台冰冷的智能设备中。
作为一次压倒性战争结束后的战利品,在今后的日日夜夜,由拉斐尔恣意把玩欣赏。
我头颅朝后高仰,两腿大张着,劫后余生般半瘫在地毯上,相似的姿势,相似的动作,一如拉斐尔几十分钟前缓步进来所见到的画面。
直临灯光,我依旧睁不开眼,眼皮下压着泪水,眼褶上淌着汗液。
拉斐尔一声声重复着低沉的“我爱你”,倾身吻上我拼命索求呼吸的嘴。
我突然意识到。
他如此爱我。
爱得恨不得杀死别人。
又爱得只能够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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