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察觉到脱口而出的指责尖锐如针,我呼出口气,调整着音量,“在卓承的时候,我在偏远部门,每天也就做做宣传文稿,想想活动方案,现在为了不让哥哥尴尬,我干脆去了旭日。”
“愿愿……”
“我说了股份全部给你,你不把合同给我签,自从回来以后,每天两点一线,一到周末就回家待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哥哥已经想发设法把我养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废物了,到底是还有什么不放心?”
“哥哥说的重新开始,就是这样重新开始吗?”
“表面上妹妹愿愿的叫着我,实际上一丝一毫的信任都不肯给我。”
“非要活得这么累,还不如当初就让容清渠淹死我得了!”
起先我只想打消祁岁知的怀疑,然而负气说到后头,这掺杂着许多假意和目的的诘问中,增添了更多这些日子以来的愤怒和失望。
等我发泄至尽兴,才后知后觉祁岁知已经沉默了很久。
愿意:茶言茶语的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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