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顺水推舟坐在长方形的真皮琴凳,喝下一口温度正好的牛奶:“你进去见过你爸妈了吗?就陪我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把车开到车库,从后门进来遇到了端着牛奶的佣人,她说你在花房。”
不加主语,没有情绪起伏,纪随流的言论平淡到仿佛在叙述与之无关的事项。
看来很怕我自作多情,以为他是特地为了和我独处会儿才不先去见爸妈的。
我盯住垂坠的裙摆看了片刻,只觉得这样艳丽的红色像极了纪随流。
分明是暖色,偏偏透着股生人回避的冷意,烈烈映进眼帘,教人仓惶垂头躲其锋芒。
分明和我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肌肤之亲,他碰到我却始终不给一个好脸色。
也不知哪里惹到他了,亦或天生八字不合。
这样想着,我顿感委屈:“哦,那你过去吧,我自己待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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