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发泄完一次这么快又可以……
我心头抗拒,可到底顾念着自己的目的,怯怯松开他的衣领,转身膝行至茶几前,拼命拉扯着衬衣下摆,试图掩盖空无一物的腿间。
直到祁岁知掌击我的臀瓣,才鸵鸟似的埋进臂弯,心不甘情不愿抬起屁股。
半开的穴口灌进微凉空气,我看不见祁岁知的目光,却可以想象到他是怎样用如有实质的目光,一寸一寸逡巡视奸着我最敏感的核心。
想象之中的插入没有到来,掌心落下带起簌簌风声,我的臀尖又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不会说话吗?讨好我还要我一步步的教你。”
“呜呜……对不起,哥哥,别打我……”
我羞耻得再也克制不住泪水,呜呜咽咽请求着。
祁岁知反而越发起劲,不仅击打我的屁股,还有一下拍在暴露的腿心之上,湿红阴蒂诚实反馈出剧烈的酸疼和酥麻,穴口失禁一般流出大量液体。
自腿根而下,淅淅沥沥挂在大腿内侧,直到膝盖,很快就在地毯上积累了一小滩。
“祁愿。”
简短呼唤名字,没有后半句指令,我无端知晓他平静语气下的含义。
撩起宽大衬衫的衣摆,滑到胸下,袒露细窄腰肢,和相较于腰肢而言更为饱满圆润的臀部,我哭着掰开自己张开一条缝隙的小穴:“哥哥……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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