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祁岁知是不是也能听得清楚,他怎么能够这么下流,脖子被我咬破皮流了血,两腿间的东西还可以硬成这样……
我收回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
一边跪在床上挪动后撤的双腿,一边捂住脸颊装作什么也看不到。
“愿愿,把外套扣子扣好再出去。”
祁岁知叫住了我,嗓音充满克制,低哑得可怕。
我顺着他话语中的意有所指看向自己的领口,因为刚才的俯俯仰仰,低到粉色蕾丝内衣探出绽放的海棠一抹,怯怯颤动的白嫩沟壑也一目了然。
这个场面好像我在费尽心机勾引祁岁知。
用外套裹住胸口,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脚掌终于触及大床边缘,我立在地毯上,顾不得穿鞋,推开门跑回了房。
作者的话:比起涩涩,总觉得这种边缘写起来更兴奋一点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