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到半空中又因为什么极力克制住,只缓慢放下来,用手轻轻搭在我修剪得当的指甲上,不肯逾矩一寸碰触肌肤,“你放心,只是断手断脚未免太便宜容清渠了,我总会叫他懂得什么是付出代价。”
我从未见过这般面貌的祁岁知,一如往昔的温声细语深处翻滚着浓重的血腥味,仔细砥砺爪牙,耐心伏在暗处,只为扑击上前精准无误咬开敌人的咽喉。
中央空调持续运作,使这栋老宅时刻保持在20度左右,鲜然如春。
我在熟悉的温暖中感觉到一丝不属于这里的寒意,突兀打了个冷战。
“是空调温度不够高吗,怎么冷到了?”
祁岁知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肩头,蹙眉专注打量起我的衣物穿着,遍布眼梢的阴霾仿佛只是梦魇未醒的错觉。
他手指翻飞移动之间,贝母纽扣一粒一粒套紧对应扣眼,我瞬间变成了一个胖乎乎的、没有手臂的粽子。
“你这样,我还怎么吃饭啊?”
“没有手脚,就不会乱跑了。”
……
好吧,不是错觉。
祁岁知果然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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