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是受到委屈扑进父亲和兄长怀里撒娇耍赖,让他们为我出气的祁愿。 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一个因我而陷入无边的昏迷, 一个视我为不共戴天的仇敌。 这所有的所有,都是自作自受。 如果我能克制欲望,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如果我不自以为是,从不看轻满腹心机的养弟。 就不会有如此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