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发愁的人……还是你认为,从今以后的你都偿还不起这件衣服的价值呢?”
他太会用言语操控一个人的弱点,也许是我本身就没有任何足以支撑的底气。
掩藏浴袍袖口中的指甲掐进肉里,再抬头我换上若无其事的神色:“别想太多,一件衣服而已,我前面拒绝只是因为不想跟炮友扯上太多关系。”
是啊,一件衣服而已。
“你能这么想很好。”
唇角红痣伴随笑意的加深,如同盛开心上的一点朱砂痣,呈现惑人的色泽。
我怀疑顾之昭是不是故意的。
把我那身礼服扯坏,好叫我收下他精心准备的礼物。
乱七八糟的自尊和感情纠缠在一起,扯不断,更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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