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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武官就不一样了,咱们家好歹也是有些人脉的,做得好了升职也容易。”

“可是习武要吃很多苦的,还会有危险。”罗老夫人还是有些犹豫,她惯来是个溺爱孩子的,不忍心见孙子吃苦。

从前罗之南习武就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那时候有老侯爷在,她也插不上话,现在看孙子又要走这条路,就有些不忍。

“祖母,你莫要担心,如今太平盛世能有什么危险。我想过了咱们家在军中是有资源的,我随着齐师傅练一段时间,到时候找找人进京卫指挥使司或者五城兵马司都好。”

罗老夫人见他都打算好了,便也没再劝说,孙子想学就学吧,只要别上战场就行,她可见不得罗之南的事儿再次重演了。

转眼就到了中秋家宴的前一日。在侯府一个偏僻的院子里,梁氏正流着泪,对身边的陪嫁嬷嬷诉苦道:“嬷嬷,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茹姐的父亲怎么就那么去了呢,他要是还活着,我怎么可能沦落到这般境地。还有我娘家早些年还能来看看我,如今他们被贬到那般偏远的地方,平日里连寄封信都艰难,出了事情我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梁氏的陪嫁嬷嬷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因而迟疑道:“大夫人,这侯爷的事儿,咱们要不要给茹姐儿送个信儿?”茹姐儿就是梁氏跟罗之南的女儿罗婉茹,嫁给了兵部右侍郎的嫡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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