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少?” “二十万。” 陈诠盯着她的眼睛,在黑夜里,眼睛竟然会感到刺痛: “好。” “我明天就要,当然。”她甚至弯了眼角: “我说的是一个月的价格,算作我的包养费。如果陈总嫌贵,价格可以再谈。” 陈诠不知道自己是带着什么心情答应她的,他只知道,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生过气,可是他还要装作毫不在乎: “可以。” “打在我的工资卡就可以。我想,为了保险起见,陈总是否需要打印在纸上,签个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