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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人道:“我更不懂你为什么那么无所谓,赶紧走,听朝你我都要翻工。”

秦艺太清楚秦媛固执的性子,她把包包提到膝盖处,还没起身,先温婉一笑:“当然要翻工,毕竟赚钱才是最现实的,我在瑞士读economics的时候就记着一句话,利益永远凌驾在价值观之上。”

她补充,说起话来毫不顾忌:“对你来说他们在一起不过是和你的观念有冲突罢了,损害你利益了吗?我看未必,况且香港法律都给你一张通行票,何乐而不为。”

如果黎楚怡在场,她一定会目瞪口呆,原来陈屿的满腹歪理是遗传小姨的。

秦媛根本听不下去,摆手抢着赶人:“行了行了,你真是当我读了几年屎片一样类似白读书的意思,说得那么天花乱坠,其实就是在糊弄人。”

“嘴硬,这是事实,我拜托你认清。”

秦艺觉得说够了,索性把包包提上站起身子,说:“走了,不然菊花茶白喝。”

等人走后,秦媛弯腰把手肘支在膝盖上,两指揉太阳穴,只剩叹息。

她之前给黎楚怡换了诺基亚插的副卡,虽说通话和短信内容她都无权监视,但每月的消费情况她有去了解,黎楚怡在陈屿消失的一个月内基本没有动过短信业务,所以她猜测黎楚怡找了那班friend要手机联系陈屿。

可后来的几个月不是这样,当她们在敬老院说完那通话之后,副卡的消费记录有很大变化,也就是说黎楚怡开始不care秦媛到底怎么想。

秦媛也不知道黎楚怡如何忍下来的,就为了履行要考上港大的承诺,或者说要等陈屿回来和他重新在一起,竟然可以在这五个月之内摆脱自己的iphone认真温书,而陈屿也不相上下,把黎一鸣的话听进去了。

真是全都固执得要命。

直到白日,翻工的翻工,上学的上学。

自从陈屿回来,学校有不少传闻,原本大家都以为他被保送,没想到他在大考前赶回晨光。

距离开考只剩一天,这一考还要持续一两周,简直折磨人心。

黎楚怡捧一沓书上楼梯的时候碰巧撞见陈屿,她面无表情掉头就走,打算绕别的路去图书馆,陈屿知道她还没消气,看着她转身下楼离开。

到图书馆的时候,黎楚怡找了个安静隐秘的位置坐下,把书放在檀木桌面。

阳光依旧亮,落在工整笔迹上,她撑着脑袋翻书,光影蓦然被遮,眼前摆一盒瑞士产朱古力和一杯云呢拿味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