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嬷嬷担心:“公主,驸马醉了,你......”
萧黎最烦的就是帮不了她的忙、解决不了事情却还一副担心她为她着想的人。
“出去!”
一群人犹犹豫豫的出去了。
“关门!”
刻意敞开的门被关上。
周围没人了,陆衍之凶相毕露,满腔恨意堆积,当即就朝萧黎扑过来,一副要掐死她的样子。
萧黎毫不犹豫,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啪!”
陆衍之本来是七分醉,现在只剩三分了。
眼里泛红,但震惊居多:“你打我?”
萧黎冷笑:“怎么,不是你上赶着找打吗?”
她都要睡了,还要面对这糟心玩意儿。
萧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一个用力把他狠狠甩在地上,怒火中烧,欺身上去就撕他衣服。
“撕拉!撕拉!”
这夏日的衣料再昂贵也避不开轻薄,用力一撕就裂开了。
萧黎发狠像是捕猎的恶狼,哪怕陆衍之是个男人也一下子招架不住,眼看着就要被剥光了。
“住手,快住手!”
陆衍之现在完全酒醒了,恨意也所剩无几,只有羊入虎口的后怕,仓惶挣扎,满眼惊慌:“来人,快来人......”
陆衍之在呼喊,外面守着的一群人都听到了,但都犹豫着没有动弹。
这受伤的不是公主,还是不要进去打扰公主雅兴了。
听那撕衣服的动静,嗯,驸马应该死不了。
第十一章:这一顿打,畅快!
不过眨眼间萧黎就撕到了里衣,再次一个用力,瞬间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
陆衍之奋力往后挣扎,萧黎直接跪倒他双腿间,然后狠狠一顶。
“唔!”
他瞬间面色一变,整个人痛苦蜷缩。
萧黎死死压着不让他动,指尖在他那张俊美的脸庞上拂过,然后一路往下,似是要往胸膛,但最后狠狠往上掐住他脖子。
陆衍之痛苦的仰着头,他并非不会功夫,况且他是正常男子,可愣是在萧黎手里挣扎不开。
再看萧黎眼里满是疯狂,她在笑,手下的力量却越来越大。
陆衍之此刻终于意识到,萧黎被他逼疯了,她是真要杀他!
他用力去掰萧黎的手,可萧黎的手却坚韧如磐石,哪怕是足以让她骨折的力量却依旧没能撼动她分毫,他只能感觉到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空气越来越稀薄。
不过就在陆衍之差点儿就要断气的瞬间,萧黎松开了手。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笑意渗人又遗憾:“真想就这么掐死你,可那真是太便宜你了。”
陆衍之捂着脖子痛苦干呕,嘴里都呛血了,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黎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陆衍之,你恨我,你凭什么恨我?就因为赐婚嫁给你的是我?”
“呵,可笑!”
“玄阳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让皇帝赐婚嫁给你,而是因为皇帝赐婚给你才喜欢你。”
“玄阳只是喜欢上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何错之有?”
“你被迫尚公主,被迫娶自己不喜欢的女子,可你不恨陆家不能替你拒绝,不恨皇帝权势压人,却恨一个根本无法主宰自己人生却又全心全意爱着你的女子,无尘君子?呸,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懦夫。”
“玄阳没有生母,自幼寄养在皇后名下,身不由己没得选,你呢?你也没得选?”
“既然如此抗拒婚事,当初为什么不拒婚?陆家人那么爱你,当初为什么还是选择委屈你牺牲你?”
“你骄傲、你清高,所以你的清高就是不敢对别人撒气,却敢对着唯一深爱你的玄阳甩脸子!”
“成婚三年,掏心掏肺,玄阳求的不过是能得你一分怜爱,与你成一对真正的夫妻,你却觉得玄阳只是不知廉耻的想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