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他托付给了我们这天山派。本来那掌门是不想收他的,可在看到了他的资质后,便不由分说地给收了他为徒。”
“然后嘞?”南遥问。
沈云山笑道:“然后,那暖香院的老板就不行了,在离世前,念其母亲资历最长又劳苦功高,就将这暖香院给了他的母亲。这些年来,也算是做得还不错,平日里既不张扬也不惹事,她的日子也渐渐地好过了起来。但她似乎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同这胜平之间的关系,如今也只有那退居二线的老人们知道她的这个秘密了。可没曾想,这事儿,还是让那个小官给得知了去。”
“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南遥又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据说,那个小钱经常会来这暖香院里消费,应该是在那无意间给听到的吧。”
“所以,他就借此来要挟这杨胜平了是么?”顾衍问。
沈云山摇头道:“不是的,你看他的那副嘴脸就知道了,他哪里会是个敢来要挟这胜平的人呢。他要挟的,是那胜平的母亲。胜平的母亲原本是想要用一大笔钱来封他的口的,可这个人却是无赖得很,一遍又一遍地索要个没完不说,甚是还给住到了那暖香院里去,让那些姑娘轮番地伺候着他。这纸也包不住火呀,几个月前,那胜平就给得知了这事。”
“哦,原来如此。”南遥叹道。
“嗯,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后来那个小官被这胜平给揍得厉害了,就不敢再去做这些事情了。”
“那这天山派的众人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顾衍沉声问道。
“嗨,他们哪会知道这些事儿呢。在这整个天山派里,也就只有我同那掌门两个人知道此事。其余人则都以为这胜平是因为那人招惹了自己喜欢的姑娘,怒发冲冠为红颜,所以才报复他的呢。不过,这胜平平日里的性格确实是乖张了一些,也得罪了不少人。我看刚才的那位弟子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含了些私怨的。”
“你也是,你就没给管管么?”顾衍不解地给说道。
“呵,我要是能管得了就好了。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咱们那掌门你又不是不知道,作派也是任性至极。这两年是越来越夸张了,如今就只宠那胜平一人,这门下弟子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了。”
“哎,你们那天山派真乱。”说着,南遥又给感慨了起来,问向了这沈云山,说:“对了,你不用去给找找那位杨小哥么?他这么容易冲动,别再惹了什么事。”
“没事的,他又不傻,等他冷静下来了,他就会主动回那天山派里去的,他以前也总是这般,不用担心。”
“如此,那咱们也各自回去吧。”顾衍说:“这个案子有点儿蹊跷,沈师兄你多费费心。若是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就去那西越堂里找我们。我看,今年的这个庆典恐怕会有变故。”
沈云山笑着应了,告辞离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