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来让自己冷静一下,结果是一夜无眠。
再次醒来时,这天已是大亮了。南遥看到自己与他这般的亲昵,顿时给红了脸。伤口已经被他给重新处理好了,而他那手,此时正给搭在了自己这腰间,那灼热感也是分外强烈。轻轻地推了推他,届时与他四目相对了起来。
“南儿睡得好么?”
“嗯,你呢?”
“不好。”顾衍哭笑不得地给叹道:“南儿,我昨晚忍得很辛苦。”
南遥“扑哧”一声就给笑了出来,说:“那我以后再补偿你可好?”
“要不,先来点利息吧。”顾衍勾起了唇角,低头,深深地给吻住了她。可这还没怎么亲呢,就又被她给推开了。
“别闹了,待会儿他们就该来叫咱俩了,快把这衣服穿好,别让他们发现了去。”
顾衍又给叹了口气,老实地配合着她做起了穿戴。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南平就来叫他俩去那大堂里吃饭了。
……
顾衍扶着这南遥坐到了那桌边,可过了一会儿,外面就又传来了蒋民的声音。
“顾公子,不好了!”蒋民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对其给喊道:“有人在那郊外的树林里,发现了这夏姑娘的尸体。”
“夏映荷?”南遥微蹙着眉,问道。
“对,柴农发现她这浑身是血地给倒在了那林间,就报了官。那知府大人一听是这江湖中人,便吓得不敢轻易动作了,赶紧让我来告知与你们一声,烦劳你们过去给看看。”
南遥不禁地给望了那顾衍一眼,示意道:不会是被你给打死的吧?
顾衍摇了摇头,回道:“我前几日,并没有伤到她的要害。”
“那还是去看看吧,我记得那本□□还在她那身上呢。”南遥说着,又看向了这蒋民,问:“这现场可有被人动过?”
“没有呢,确认过身份之后,知府就派人给守在那里了,尸体和现场也就再都没给动过。”
“好,那你带路吧。”
南遥这伤势不便,只好让那蒋民带着这北野和唐笑先行一步。到了之后,他俩已是给验完尸了。那夏映荷此刻正浑身是血地躺在那里,双目怒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南遥不由得给叹了口气,看向了那北野,问:“书呢?”
“她这身上没有书,估计是被那杀手给拿走了。”
“她这具体的死因是什么?”顾衍问。
“割喉,除了这点以外,她在那死之前,还分别受到了内伤、剑伤、割伤,恐怕这些都是你俩的手笔吧。”
南遥讪讪地给应了一声,又问:“你能判断出那人使用的凶器是怎样的么?”
北野摇了摇头,回答道:“她的伤口很深,横切了大半个脖颈,照理说应该是像刀剑这种硬兵器才能够做得到的。然而这伤口又是细得很,一般刀剑很难有这么薄的,我实在是想象不出,究竟是个怎样的凶器,能给造成这种效果。”
“你从未见过这种伤口?”
“对,从未见过。”北野看着那南遥,说:“不过,我发现了一件儿有趣的事情。”
说着,就又递给了她一张手帕,见其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至黑了,隐隐约约地还能在那帕角给辨认出一个蝴蝶的印记。
“蝶衣堂?”南遥惊呼出了声,“咱们的人?”
“我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若是那蝶衣堂做的,那这事十有八九会同那衣少鳕有关。而此事,恐怕就是他们故意来针对你的。”北野回答道:“可是再想想,单凭这一张手帕,就判断这事是那蝶衣堂做的确实是有点武断了,毕竟在这江湖上,用这种帕子的人,还是有不少的。”
“嗯,再加之咱们没有别的证据,很难说服人的。”南遥叹道。
“对,不过咱们还是把这个证据给收起来吧,不然被那百花门的人看到了,恐怕会是说不清的。”
南遥对此也表示同意,说:“那咱们要不要去通知一下那百花门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