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3 / 4)

衍接过,又发现这上面残留的字迹与那朗长空的相同,心生了然地给叹道:看来自己的直觉是对的,确实是那朗长空用这信息把那陆江生给引了出去的,这两个人的武功都非常了得,除非他们是不想被人给发现,不然也不可能消失得这么彻底,难怪那些看守没有察觉到异样。

“看来那陆掌门今晚是在这里收到了这张纸条,在查看了其信息后,又亲自地将其给烧毁了才离开的。”

“他这人有毛病吧?”南遥无语地给说道:“他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有多危险了么,还敢出去,这是怎样的一种狂妄呐?”

“这事有两个可能。”顾衍分析着说:“要么是他对他自己的武功很有自信,认为对方是绝对杀不掉他的,要么就是他对约他的这个人十分信任。依我看,他的情况应该是属于第二种。”

“嗯?为什么?”

顾衍从这怀里将那朗长空桌上的那张字帖给拿了出来,对比着与这烧焦的碎片同时递给了她,解释道:“因为,字迹相同。”

南遥看了后也是给惊着了,说:“所以是这朗公子约走了那陆江生,可是为何呢?”

“哎,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有个不大好的预感,恐怕现在,那预感已经给成为这现实了。”顾衍叹道:“也怪我,早就该发现的。”

“你别这么说,这事哪里能怪得上你呢,是他们隐藏得太好了,也太狡猾了。”南遥紧紧地给握住了他那手,轻劝道:“没事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咱们再给找找看。我觉得,有个地方,兴许咱们可以去试试。”

顾衍望着那张烧焦了的纸,目光坚定地说:“嗯,我知道,花萼楼。”

……

匆匆地又给赶到了那花萼楼,此时已经过了这子夜时分了。这塔楼的四周一片寂静,彷佛到处都在弥漫着那死亡的气息。南遥忍不住地给打了个哆嗦,心道:难怪那百姓会说这里闹鬼,晚上再来看这楼,确实是挺诡异的。

两人本想像上次那样,从那屋顶的窗口给跃进去的。然而这走近时却发现,这塔楼的底侧,已出现了个微微开启了的石门。

原来真正的入口在这里呀,恐怕也是得需要那钥匙才能打开的吧。

顾衍牵着她,用力地推开了那门,摸着黑走了进去。这次的通道比上次的那条短太多了,这还没走几步,就已经能给看到前方那敞亮的大厅了。那里正有个人,仰着头坐在了这中间的地上。而他的旁边,则是倒了个血淋淋的尸体,看起来,已咽气多时了。

顾衍走上前去,轻轻地给喊了声,“朗兄。”

朗长空虽然也很是狼狈,甚至这半个身子都已被那鲜血给浸透了,这脸上还给蹭了不少的灰,可那神情却是淡然得很,微微地含着笑,应了声,“嗯。”

南遥顺着他那目光给看了过去,见这屋顶上的那个窗口已经被人给打开了,还露出了这一方璀璨的星空。那朗长空就这么默不作声地给盯看着它,像是在怀念着什么一样。

“朗公子,你没事吧?”南遥问道。

朗长空转过身来,看了看两人,笑道:“没事,还死不了。”

“你……是为了那位殷公子?”顾衍问。

“嗯。”朗长空含着笑又给低下了头,再抬起时那眼里满是歉意,说:“对不起,骗了你们。”

“他们都是你杀的呀?”南遥突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感慨,莫名的给叹了口气。

“是我干的,这是他们应该受到的惩罚。”

这南遥同顾衍似乎是有点明白了那事情的始末,所以在这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那朗长空小心翼翼地从这怀里把那张殷公子的画像给拿了出来,欣慰地说道:“我终于为他报仇了。”

“这是你给他做的画像吧?”顾衍说:“我看这上面的字,同你桌上的那张字帖的一样。”

“嗯,是我画的。”

“那朗兄,你同这位殷公子的关系是……”

“呵呵,他是我此生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