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说呢?亚凤顶多算一个心智邪戾的、跟凶简意外投契的人,从凶简那所能感知到的信息有限。
猎豹不同,她自祖上起就和上一代凶简颇具渊源,而且她的祖上是业已知道的,唯一犯齐七宗凶案的人。
罗韧对炎红砂“激活”的那个说法始终念念不忘:“我还是倾向于红砂所说的,猎豹作为拜凶简者的后代,她的血与常人不同。”
曹严华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渗出细汗:“小罗哥,我们那整个曹家村……好像都是什么拜凶简者的后代啊。”
罗韧笑了笑:“这个不一样,从秦朝到现在,你们那个村子经过太多代的繁衍了,而且并不是每一个拜凶简者都想‘光复大业’的,总有人想过太平日子。”
说到这,蓦地想起亚凤的话来。
他跟你们不一样,曹家村的很多人,都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生来就不一样。
你也不一样?
我心肠坏啊。
罗韧眉头皱起,现在想来,亚凤的回答是包含了信息了。
这个“不一样”有两种原因。
一是,生来就不一样。
二是,心肠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