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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该明白我的苦衷,我不想结婚,我本该是与他结婚的。”

鼻头一酸,委屈又再度泛上来,洪水冲着心脏,压得喘不过气。

他把头扭了过去,泪水从通红的眼眶掉了出来:“那我有什么错。”

他自言自语,低低切切卑微声,唐蒲听到,愧罪感横生。

他有什么错,爸爸有什么错,甚至她肚子里尚未有人知道的孩子,又有什么错,如果真要分个对错,那必然她唐蒲才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