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礼,站立在一边,等他过去以后,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
颇有些宠辱不惊的意思。
带他们进来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厮,长了一双笑眼,瘦瘦小小的,却很机灵,一路上看乌溪悄悄打量王府,便开了话匣子,这里是做什么的,那里是做什么的,那棵树掉了好多叶子主子不让扫,那边的杂草长得虽凶,主子却说有意境不叫拔。
活泼得很,又不吵人,乌溪盖在面纱下的脸随着他放松了些。
他并没有等多久,茶刚端上来,就看见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来。
走在前边的一个,弱冠年纪,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顾盼之间神采飞扬,大气不凡,一见了他就先拱手:“巫童来我大庆已有好几年了,孤竟一次未曾拜访过,罪过罪过。”
乌溪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站起来,心里知道,这个就是大庆的太子了,是未来的皇帝了。
赫连翊他不是没见过,只是印象不深,好像这个年轻人很少在众人面前说话,也没什么排场,来往都不大引人注目,对人也很礼貌,反而不像大皇子赫连钊那样趾高气扬,好像自己已经是这江山未来的主人似的。
他点点头,用南疆的礼节行了个礼:“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