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这个家似的。

“喻可意,我问你,你究竟想不想看喻瀚洋遭报应?”这是她第一次直呼其名。

我认真地点头。

“那就好。”她做了个鬼脸,“希望你不要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有哦,不过这也不能算骗我,”我难得看到她脱去呆板的学生气,像一只狡诈的小狐狸,“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和他们一家三口待在一起,如果你真这么傻,愿意吃这颗甜枣,我不介意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什么秘密?”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我必须要保持镇定。

“我不能说,谈判的前提是互相信任,说出来,会显得我很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