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开我的双腿,俯下身用嘴唇含住,舌尖点到充血的阴蒂上,瘙痒的感觉爬满全身,喻舟晚将我不安分动弹的双腿向上推,一直压到快要和肩膀贴合,就这么张开着,不停流出淫水的小穴彻底暴露在她面前,身体在不停因为羞耻感和高涨的情欲发烫。

舌头绕着阴蒂来回舔,偶尔用牙齿含住,一边舔吮一边咬住它磨,传来微微的痛感,更多的是刺激之后的酥麻。

她故意吃出响亮的水声,给我听到污秽不堪的声响。

我感觉自己的脸又发烧,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能发出的声音只有一次又一次被侵犯时的哼哼,手上彻底没了力气,攥不住手里的小锁链,伸手掐住了她脖子上皮质的项圈想稳住平衡,手指慢慢地陷入脖子上皮肉里,忽然头脑里眩晕了一阵,大团大团的水控制不住地涌出,沾湿了她的嘴唇一片,亮晶晶的。

“妹妹,姐姐口交的技巧,是不是有进步了?”

我的腿还张开着,喻舟晚用手清理的同时还不忘刺激穴口和阴蒂,我还没来得及从高潮里缓过来,又感觉有些痒,

“还是说,我们可意是一个小骚货,给姐姐稍微舔一舔就高潮了?”

“嗯……不准这么说……”

我收紧了手里的链子,她却忽然搂着我吻住:

“能让主人高潮,是小狗的荣幸,是应该做的最要紧的事。”

她紧紧贴着我取暖就像那次在小出租屋里,一场欢愉之后,她从背后搂住我安然入睡。

我睡梦中忽然睁开眼睛,天蒙蒙亮,光线昏暗。

喻舟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虚掩的门被吹开一条黑黢黢的缝隙,客厅还是和夜晚一样暗,像一只眼睛正盯着我。

发觉身边另一侧床空了,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不安。

困到没有力气爬起来,下身有些酸痛,我缩到被子里,听见外面有说话声,从侧面悄悄地撩开一条缝听个清楚。

“我都说了,不要再问之前的事,都多少年了,谁记得啊。”

是石云雅。

“那你现在就去找他,把钱都给他,不然说这话干什么?”

……

她在跟别人打电话,我听得不知所云,迷糊地也没了兴致,身后的被子忽然被掀起。

“醒了?”

喻舟晚手里端着冒热气的马克杯。

“快六点半了。”

我猛地弹坐起来穿好衣服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