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可以找人洗出来。”

“还是算了吧,不麻烦了。”

“这怎么能叫麻烦呢,可意,爸爸是个大老粗,不知道怎么安慰你,能给你做的事就这么多……”喻瀚洋对我直截了当的拒绝隐隐表露出不满,“是我对不起你跟你妈妈,你要什么我也都给你,你和晚晚都是我女儿,我肯定是做到一碗水端平的。”

我没说话。

“你是不是还在恨爸爸,觉得是我抛弃了你们俩不管不顾,唉……大人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你妈妈又不在了,我想的是,咱就翻篇了。”

“到底你俩是姊妹,我还以为晚晚会闹脾气,你石阿姨跟我说她是个性格独立、从不和别人亲近的孩子,结果你跟她倒是处的很好。”

我将习题册翻过一页,前面还有一道大题空着,但因为喻瀚洋在我旁边说话,我没办法完全静下心思考。

“那你和她呢?”我问他,“你跟石阿姨,什么时候领的证?”

“可意,我跟你妈妈分居不止两年,已经默认算是离婚了。”他下意识地撇清自己。

“我是说,我妈妈死的时候,你跟她在一起多久了?”我无意中问出了心里想说的话,急忙给直白的疑问打补丁:“我不是在质问你,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为什么又和石阿姨和好了,我现在都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工作太忙了,我们半年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

“她?唉……”喻瀚洋拍大腿,“她就是这样的,说什么事业心,一心扑在自己的公司里,我看是掉钱眼儿里了,一天到晚顾不上家。要我说,都当妈了,也不心疼心疼孩子,公司又不会长腿跑了,给她换董事长。”

“但你石阿姨人好,心善,面冷心热的,当时我提议把你接过来念书,她想都不想直接答应了。”

“你既然和她感情这么好,当年为什么和她分开,然后和我妈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