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的衣服都安然无恙,下身却早已一片狼藉,缓过了一丝力气和理智,正打算找些抽纸清理一下,喻舟晚却忽然将我抱起,她死死地咬着牙,一副费力却又坚持的样子,有些跌跌撞撞地走到房间门口。

我几乎是被扔到床上,她也被带着着倒了下来,我将手放在她的身体上感受它呼吸的起伏。

喻舟晚身上的气味格外好闻,让人想扒开她的衣服在柔软的肉体上啃咬,看看这诱人可口的气味到底是从哪层肌肤里散发出来的。

我搂着喻舟晚的腰不让她起身,迅速脱掉彼此身上的衣服,随手扔在地上,寒意让我们完全赤裸地紧贴在一起。

“喻可意,你说实话,好不好?不要骗我,”喻舟晚忽然认真地发问,“我想知道,你当时故意那么对我,是不是单纯地因为知道我是拉拉,想用这个理由羞辱我,借此来报复他们?”

我扯着被子的手忽然停住。

我忽然有些讨厌自己,就好像我在编织一个硕大无朋的谎言陷阱,把喻舟晚结结实实地罩在里面。

总觉得单纯的“是”字过于冷硬,需要我去找补对她的迷恋以此挽回对她的中伤,而“否”字则是一张过分虚假的网,没有一个节点能与言行一一对应。

“你可以欺负回来的,”我抓着她的肩膀,“姐姐,如果生气的话,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喻舟晚用力咬在我的脖子上,我疼得差点叫出声,有一种她想咬破血管置我于死地的错觉,掐紧她胳膊柔软的肌肤,留下一串微凹的指印。

“姐姐……”

喻舟晚拽着我的胳膊,用膝盖顶着肉穴来回摩擦着,皮肤下包裹的生硬骨骼硬生生将缝隙完全撑开,直接粗暴地撞到最里面的最脆弱的部分,我眼前一花,痛感高过了快感,手指捏紧了床单。

她强行掰开我的双腿,手指只是稍稍在穴口碰了碰,便直接刺入。

“姐姐,好痛……”异物忽然强行侵入的感觉让我从下身连着腰泛起一阵酸麻。

我忽然记起前几次插入式的做爱她都体贴地做足了前戏,至少是用舌头舔舐过,而刚才在高潮之后,我身下的水几乎都蹭干了,几乎没有任何润滑。

“呜……好难受……”

我用力闭上眼睛,侵入感稍稍褪去之后才重新睁开。

“晚晚姐姐……”

我忽然有些害怕,胡乱地摸到她的手臂,感觉她的动作是又往里进了些。

“轻点……”乞求的语调都在颤抖。

她压着我的腿迫使它们完全分开,稍稍缩回了插入穴内的手指,却没有立刻停下动作,再一次整根入了进去,用大拇指指腹摁压在阴蒂上打转,重新勾起体外高潮的快感。

“慢……慢点……”酸涩和酥痒交缠在一起,我只能发出些破碎的字词。

如果一开始单纯地是出于报复心理,在开始用拇指揉搓前端时,喻舟晚的动作就温柔了许多,小穴内不停地分泌液体润滑,手指进出时不断刺激藏在阴道内的敏感点,她故意曲起手指摸索,在我控制不住地颤抖时反复地触碰敏感地带。

我知道自己此时的姿势淫荡极了双腿搭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下半身都在喻舟晚的视线里,被她目睹了体液向外喷涌的场景。

“嗯……”我搂着喻舟晚的脖子索取她的亲吻,抓着她的手摸到湿成一片的穴口,稍稍挺起腰,将食指与中指慢慢迎合着插入。

房间是我长大的地方,周围的物件和陈设都是我无比熟悉的样子,床和被子是我从小睡的,我萌生出一种被熟悉的家人看到发情般糜乱场景的羞耻感,却掩盖不住在一次又一次反复地抽插中发出呻吟和叫床声。

“姐姐,啊啊……我……我快要……”

“要怎么了?”

喻舟晚仍然不断地揉搓着快要红肿的阴蒂,手指故意在穴口伸入半节,在敏感点打转之后在完全进入。

“要……忍不住了……”

“嗯……呜……要喷出来……快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