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有了去向,也许是她顶撞的力度加重了,比欢愉攀升地更快的是痛觉,仿佛在品尝入口即化的甜泡芙时嚼到了一根生面。
手臂压到了她散落的头发,喻舟晚皱着眉嗯了声表示疼,我推开她想起身,却又被她拉回来。
“喜欢她这样的?”喻舟晚闭了闭眼睛,“理想型……偏智性恋?”
原本被掐断欲望就已经很让我烦躁,她非要让我腾出一点思考的余地去研究不切实际的问题,我懒得搭理她,即使身上的衣服一片狼藉,我仍然能假装保持淡定。
“喻可意?”
喻舟晚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的头发被汗水沁湿打结,习惯性地想撩一把,手指搅在其中,只好又缩回。
“我说了第二遍,姐姐,我暂时不想考虑这样的问题,”我将她的头发一根一根地分开,“我还没想好到底是什么样才算合适的恋爱对象,还是单纯地找爱好相同的partner,或许我最后什么都没有,也说不定。”
喻舟晚枕在我的小腹上沉默地听着,指尖扫过皮肤表面,一点点往下。
“那我呢?”
她终于问出她想问的话,为了给这简单的三个字找掩饰,在聊天话题兜兜又转转,可惜所有擦边的疑问句里她都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
舌尖隔着单薄的布料顶在阴蒂上,尚未完全冷却的性欲被重复挑起,连带着前一次没有得到满足的焦躁。喻舟晚掰开我的双腿,将内裤褪到脚踝处,湿热柔软的舌与布满敏感带的肉褶、带出的唾液和下身流出的水腻腻地搅在一起,她呼吸得很慢,我感觉得到有一团暖气流撞到身上又化开。
“喻舟晚……”
我喊她的全名时,她舔舐的动作又往里深入了些,似乎名字便意味着“允许”的信号。
头脑短暂地空白了一瞬,一股热流涌出,吮吸的声响被放大,她并没有就此打住,舌头从肿胀的阴核舔到湿成一片的穴口,又往里深入,两瓣嘴唇虽然柔软,但贴在充血发热无比敏感的地方,我依然能感受到它比起舌头的触感略微的干燥,越发忍不住想靠自己的水去润湿它,缓解碰擦尽管这样微不可见的粗糙让我迷恋到想支起上半身搂住她的头让她再深一些,我攥紧了床单才不至于表现得过分迎合与放浪尽管我知道不断起伏的胸脯和夹紧的双腿间源源不断涌出的水渍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沉溺。
“姐姐,以后如果我找了别人还能跟你做吗?”我听到她细微的吞咽声,似乎舔别人的下身也能使她得到满足发出舒服的轻哼,“姐姐,嗯……你真的很会舔,以后就算出轨,也想和你做爱的。”
喻舟晚强行掰开我攥着床单的手,然而她既没有主动牵住也没有碰它,什么都没有做,等我忍不住潮吹的瘙痒再一次握紧拳头,手指甲掐到某个表面软时则坚硬的物体,才发现她和我手心相对。
我扣住她的手。
“假如你不答应的话,我就把你的裸照发给你那时的对象,嗯?”